陈庆之笑着摇了摇头:“弦歌姑娘但说无妨,这里全都是陈某亲近之人,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既然这样,那奴家就直说了。”
于是弦歌就当着众人的面,把昨天张知鱼在秀春楼上说的话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说过之后,自己遗憾道:“那张员外说是已经想到了办法,只是却没有说出来,所以奴家也不太清楚。”
原来是这样。
陈庆之已经想到了张知鱼会给自己出绊子,可是没想到他下手居然这么狠,所谓他们成立联盟一事自己并不担心,毕竟以苏家织坊现在的规模,想要把生意全都抢过去无疑是天方夜谭,光是压价的话,损害的又是整个江南的织业,所以陈庆之倒是开始猜起张知鱼到底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自己。
至于他想什么,陈庆之一时半会还猜不出来,不过弦歌能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把消息告诉给自己,那自己自然得领人家的情才是。
于是一抱拳笑道:“陈某多谢弦歌姑娘的恩情,大恩大德难以为报,要不这样吧,眼看着已经到了午时,不如在陈某家中用顿便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