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没有法子,”虞珍哀叹道,“吴青都不张口,我也只能用百花草对付他。”如今她与顾幼英也算是乘在一条船上的人,吴青的事自己也与他说了个大概。
顾幼英看着虞珍敖红的双眸,问:“你为了张蓉做这些事情值得么?”
“值不值得也得做,谁让我生来命运就如此淡薄呢。”虞珍苦笑,“若不想令人摆布,就得听命与人,八郡王,你对我的恩惠我铭记心中,我也没有看错人,您是一个君子。”
顾幼英被她真诚的言语哄住,问:“你当初说,你心悦于我,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的。”虞珍道,“但我也知晓我不配得到八郡王的喜欢,您这样身家的人,府中容不得我这个卑贱的女子。”
她如此道,也只因不想与顾幼英产生情感上的联系,从而捧他罢了。若是她只说心悦,顾幼英一定会想法子把她纳入府中,当一个郡王的侧福晋可不是虞珍想要的。
顾幼英顿了顿:“像你这么聪慧的女子,若真想嫁我,是能嫁的,我看你是看不上本王妾室的名号,罢了罢了,如今咱们抛去感情不说,就谈论正事,你现在做的可是一件家丑,丞相就算是知晓了,对你也会有成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