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晚安来说,他不仅是上级,是师长,也是家人。
沈知见是晚安,立即露出慈祥的笑容,上了年纪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头发也白了很多,但身体还很是健朗,否则也不会明明早该退休,却依旧在研究所工作着。
“工作还算顺利吧?”他关心地问。
“老样子,您早说过,做实验从来不要妄想一次就能成功,我们的工作就是在无数次的失败中,找到想要的答案。”
沈知露出赞许的神色:“你果然很适合做研究。”
“您叫我来,不会就为了谈这个吧?”晚安笑了笑,提醒沈知。
对方这才记起正事来:“今年来学习的学生,老卢那边已经有结果了,远帆那孩子也在里面,前几天来找我,非说要跟着你,我只能来问问你,有空带吗?”
晚安想了想,答道:“应该有,不过跟着我可有他累的。”
“那就看他熬不熬得住了。”
如此,晚安也不多做推辞。说起来,卢远帆也算她半个弟弟,父母去世后,她搬到沈知家,卢远帆是她在那边交到的第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