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他们的战线拉到了雍和宫对面,一排算命测卦的铺子前。只有一家店铺门口还挂着灯,孤零零的,又显得很特别。茶清停下来喘着气说:“西木,不如我们去算算命吧?”
西木看了看铺子的方向,坚决地摇着头:“不去。算命的都是骗人的。”
“去嘛,我从来没算过命,就当玩一回”茶清拽着他的衣角撒着娇,算命,正符合她目前的心境------犹豫徘徊,拿不定主意。
西木其实是怕算命的会说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他还是坚持不去。茶清那一晚却很反常的非要去。她不等西木同意,独自走进了算命的小铺。店主人看上去也很平常,穿的普通的羽绒服,脚上是雪地靴,六十来岁,紫色脸膛,看上去一点仙风道骨也没有,倒像下岗工人似的。
西木拉着茶清就要走,那人却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两人都愣在原地。
他看着茶清说:“你胸前有红色胎记,对吗?”
“不,不是胎记,是,是淤。血”茶清吓得有些结巴,西木却不耐烦起来,他说:“你是不是跟谁都说这句开场白啊?”
“哦,什么淤血四年还不褪呢?”那人的手在桌子下掐算着。
这句话让两个人面面相觑。那人指了指凳子说“坐吧,我给你们算算,多少钱你们看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