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着急起来,就赶紧问:“这到底是谁做的?”
闫立松便沉声说:“先找到出路再说。”
看闫立松的样子,应该也是有些焦急,所以我也没再多问下去。
不过即便是现在这样的局面,闫立松走路的时候,依旧是跟在我的身后,好像是生怕我会趁机逃走。
我往前面跑了几步,忽然看到前面有个人影,我就赶紧对闫立松说:“前面有人,我们过去问问。”
闫立松就跟在我的身后,所以我也没有管他,径直就跑了过去。
可是我跑过去之后,却愣在了那里。
因为我发现眼前的那个人,居然正握着手里的锄头,在挖着前面的坟头。
他的动作十分机械僵硬,一锄接着一锄,可奇怪的是,他眼前的坟头,却不见低下去分毫。
我虽然怔了怔,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开口问他说:“那个……您……请问……”
我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是他却忽然扭过身来,还用冰冷沙哑的声音,开口冲我说:“什么事?”
等他转过身来之后,我这才往后退了两步,发现他的脸上,竟然已经完全腐烂了。
皮肉从他的脸上剥落下来,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头骨,而且他的眼眶也是空空洞洞的,黝黑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