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说:“因为距离远通话不畅通,人们传达消息得用吼,久而久之就成了山歌”
下一个她问人家为什么黄土高原的人带头巾包头。
回到的同志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出来,从民俗特点想到了地域特点,最后不太确定的问:“是不是为了减少洗头发的次数”
这答案太肤浅了,卫民同志严肃的摇摇头,看到芽芽点头后眉头一跳。
芽芽见人不相信还解释着,“是真的”
卫民同志一点也不沮丧,很快就找好了自我调节的理由。
他们这一代人就是太缺少对良好工作氛围的追求。
累不仅仅是干重活的累,更有一种精神上的,人际关系上的,看不见的无力感。
芽芽同志一定是为了找到同样契合的工作伙伴!
于是他也很老成的安慰于主任那两位略感茫然的新同事,拍着人肩膀笃定的说:“没错的,就是这样的!”
也有来毛遂自荐,最后唠了一个多小时的。
有个研究所的男同志心酸的表示他们所里去年就有五十四个课题,科研人员加上辅助人员有一百三十多个人,去年一整年的经费总共才48万,平均每个课题才能分到九千块的经费,其中最惨的课题才得了一千块。
“拿一千块课题的人,就是我的导师。”男同志伤心说道,“我老师也很不容易,我们两到现在都没有一篇拿得出手的文章,他没有地方开会,我没有地方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