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习惯性地把我现在的样子和以往保存在你脑子里的样子进行对比吗?”她问道,出其不意地。
“我会经常性地对比,哪怕实际上并没有见你。”他道。
“嗯,够直接的,不过还可以再含蓄一点。”她建议道。
“谢谢,我觉得没必要再含蓄了!”他假装冷冷地回道。
“嗯,那么,希望我们两人都能够被选上,”她调皮地说道,眼睛里放射出另外一种光芒,掩盖了转移话题所带来的轻微不适,“既然我们都来了嘛,对不对?”
“你放心吧,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的。”他安慰道。
两人随后又漫无边际地聊了很长时间。
不过,当他偶尔看见徐荣的时候还是会有一种如芒刺背的感觉,觉得对方是在嘲笑并蔑视他。这是一种让他感到非常别扭和难受的滋味,也是一种在以后的岁月里很难忘却的滋味,这种滋味是他此前从未体验过的,比如吃榴莲和山竹时的奇怪感觉,他就没品尝过。
在会议刚开头,当全体参会人员都按照程序起立准备唱歌的庄严时刻,突然出了点意想不到的小问题,那就是原本正放着轻柔背景音乐的音响突然坏了,变得不怎么正经了,搞得本来就很生硬僵化的模仿痕迹特别重的会场瞬间变得更加让人忍俊不禁了。意外总是在意外的时候出现,而从不考虑当事人的感受,简直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