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里不行,在这里,单靠铁骑营的将士们,是撑不了多久的。
在真正的灾祸面前,任何一个人,都不应该龟缩。
卫仙儿忙叫砚春帮她更衣,她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她穿了简单的便装,“对了,郎多呢?”
似乎自从回来,她就没见到郎多的影儿,也不知道他休息的怎么样了。
说到郎多,砚春也忍不住倒苦水,“还说呢,郡主是不是也太宠着郎多了,就在方才我瞧着他偷偷摸摸的去了侧门,本想问他做什么,理都没有理我人就走了,真是仗着得宠,性子都转了呢。”
卫仙儿忍不住笑,“他还是个孩子啊。”
说完,自己也噗嗤乐了,这貌似不是一句什么好听的话。
安抚了砚春几句,随后叫她安排些人去把奴雨等人换回来,大家轮着到一倒班,也都能有充足的时间休息。
随后披着披风,执着一把大伞向侧门儿走去,准备寻一寻郎多。
侧门墙角处,有一个废弃的小亭。
此番亭中正冒着滚滚的浓烟,郎多跪在那焚炉前,冷着小脸儿,向里又扔了一沓纸钱。
“你们莫要怪我,冤有头债有主,这起源都是因那地主,你们若是在底下见着他,就去找他算账去。”
“天灾无情,是天灾无情,我给你们烧了这些许纸钱,为的是自己的良心。”
“若、若当真会有报应,便都算我一人头上,莫要惊扰我家郡主……我给你们烧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