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特助转头看向总裁。
厉霆琛微微颔首，特助便又拿出一张照片来。
“这个人，你可认识。”
秦宇晟看着照片中肤白貌美的女人。
“认识！”秦宇晟点头。
“她现在在哪里？”特助问。
“我不知道！”秦宇晟摇头：“当初我们高家出事后，制药厂便被张家吞并。从那以后，我没再见过她。”
“看来是不想说实话。”特助声音冷了几分。
李炎立刻扣动扳机，冷冰冰的枪口在秦宇晟的太阳穴沉沉抵着。
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开枪打死的紧迫感。
躲在酒柜后面的姜姿姿再也无法沉住气，索性跑了出来。
厉霆琛看到她出现，眼神凛然一冷。
特助立刻让李炎把枪收起来。
“怎么下来了？”厉霆琛起身，朝她走过去，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
但黑皮和秦宇晟都看见了。
两人惊愕不己。
姿姿怎么也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