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金宵,项绫罗后知后觉地感觉气氛不对,现在该不该拉着依然不明所以的阿炎离开?
“蓁儿,我们今日穿了一样颜色的衣服,真是有缘啊。”红衣男子魅惑地卷了卷额前长发。
亓蓁曲臂,只听见‘咚’的一声,红衣男子吃痛捂胸。
项绫罗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又赶忙忍住,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嗑瓜子。
金宵笑着,悠然道:“轻功天下第一的人称风中追的古越兄,在下金宵,有礼了。”
这红衣男子,不是古越是谁?
古越忍着痛,抱拳回礼:“金公子客气了,不知金公子来找蓁儿什么事。”一句话将亲疏分个明明白白。
项绫罗暗笑,这古越真狠,一句话让金宵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就等于承认古越和亓蓁是一起的,而他是外人,不接更不好,因为亓蓁刚开始也问了这句话。最能左右逢源的金宵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了难。
看来目前,古越略胜一筹。
除了他们,房内还有一人,凭着项绫罗的了解,逝川一个人就能让他俩哑口无言,认识时间不长,就能让亓蓁那样对待,逝川的嘴上功夫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况且,她也领教过他的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