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虽然都是非富则贵,但一听李云彤要的价钱,还是吐了吐舌。
有人小声说:“那若木上师要价,也不过十贯、百贯,您这要价未免有些太离谱了。”
李云彤看着她,唇角轻勾,似笑非笑道:“他的本事不及我,所以才会被我识破。况且,我是吐蕃的赞普,这样的身份给人算命的话,要个千贯,并不为过吧?”
止玛托迦抚了抚鬓发,轻声道:“那你给哀家算一算,哀家给你出一千贯。”
李云彤无奈地笑,“母萨这是打趣了,算命不能算己身,不能算亲人。再说了,我算您的过去,大伙都会说我是之前打听好的,说将来,验证起来兴许得好些年,她们就是好奇图个热闹,您可别跟着外人戏弄我了。”
勒托曼问道:“那能给我算一算吗?”
李云彤摇摇头,“不能,你我同侍一夫,命运已经纠葛在一起,无法算。不过,测事倒是可以,不如……”
此时,蒙娜突然上前跪在李云彤脚下道:“请甲木萨救我夫君一命。我愿舍万贯家财。”
“大赞事他怎么了?”止玛托迦惊讶地问道。
“他已经三天未醒,连早朝都不曾上,我这次进宫,原是想求您给上师说一声,请他再帮着去看看。”蒙娜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