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夸张,怎么就经常受伤了,我这浑身上下也没一个疤的。”
“还不是因为我的点鸳鸯,没有我的药你还指不定有多少疤痕呢,”崖青山又忍不住斥了梵音一句,“哎!你说你这个样子,成天在部里面摸爬滚打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要不是我的祛疤良药,你现在八成已经是个花脸了!还怎么嫁得出去!”崖青山深深叹了口气。
梵音听着这话心里打鼓,怎么短短几天已经有两个叔叔嫌弃自己嫁不出去了。不过嫁不嫁人这种事她从未想过,她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军政部上,因为她知道迟早有一天会与它们碰面,她用了五年时间和全部心力让自己平复下来,不急不躁,不愠不怒,养精蓄锐,只待他日一朝见定生死。至于其他都与她无关,也包括她自己。可与之相反的是,真正关心她的长辈都希望她能安稳一生有个好归宿,这样他们才能放心或者说才能对自己已故的老友有所交代。可这些人谁又不知梵音心有所想,怎会无情劝她放下,只盼能助其一臂之力,报这不共戴天之仇。
“叔叔您别瞎操心了,我什么时候伤到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