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西的丈夫擅长各种体育活动,他曾是纽黑文有史以来非常著名的足球健将之一——在某种程度上说够得上国家级的球星了,他可以说是这样一种人中间的一个,即在二十一岁时就取得了几乎达到了其极限的优异成绩,而在这之后,他在每一件事上尝到的都是走下坡路的苦涩。汤姆家是非常有钱的富户人家——早在大学里时他就因挥金如土遭到人们的指责——现在,他离开芝加哥来到东部的那种气派更是叫人感到惊讶,举个例子来说吧,为了打马球他从福雷斯特湖一并带来了一批赛马。一个和我同时代的年轻人能富足到做这种事,真是叫人难以相信。
我不清楚他们夫妇两人来到东部的原因。在这之前,他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缘由曾在法国待了一年,然后就飘来荡去,哪里有人在打马球,哪里有富人聚在一起,他们便去到哪里。黛西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他们这一回是最后一次搬家,可是我不相信——虽然我一点儿也看不透黛西的内心,但是我觉得像汤姆这样的人是会永远飘荡下去的,他会急不可待地去追求刺激,哪怕是一场不可多得的足球赛的戏剧性的激奋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