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搞不明白,自己的理论是正确的,怎么一给客人讲起的时候,迎来的多是不耐烦的表情?甚至还有几个人看自己的表情分明就是像在看傻子一样,难道自己说错了吗?那人都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要拿嫩黄色的布料,这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呀。
如此郁闷地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拖着沉重的脚步刚推开家门,老娘便兴冲冲地迎了上来,一脸惊喜地问道:“儿呀,今天祺瑞祥的生意怎么样?”
“很好。”陈庆之点了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陈大娘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小心地问道:“那你卖了多少匹布?”
昨天被陈庆之洗了半天脑,陈大娘终于搞明白一件事,陈庆之不是不要月钱,而是把月钱分到了每一匹布上面,只要他卖一匹就会从利润中分到一成,卖得越多分得越多,而且按陈庆之说的意思,若是一天卖个十匹八匹的锦锻的话,光是分成就有十贯八贯的。
这么一算的话,那我儿一个月岂不是能赚几十贯钱?
一想到陈庆之居然能赚到这么多钱时,陈大娘满眼里想的都是以后的好日子该如何如何过,今天一天的时间自己净在院子里做白日梦了,等到陈庆之一回来,自己便迫不及待地问起他今天的收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