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明明恶毒至极,凭什么能得如此安稳?
宋锦茵袖中的手微微蜷缩而后攥紧。
只是那不平不过一瞬,裴慕笙便大口饮了杯酒,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想来也是老天都烦了她,听闻她离府后着了风寒,全身无力,从马车上摔了下来,当下便毁了脸,之后便一直身子虚弱,病得厉害,即便二夫人想方设法地想求祖母将人接回去,裴温姝也没力气起身,只能拖在那。”
宋锦茵心底恨意散开,回过神,才惊觉自己竟然替柳氏抱起了不平。
她咬了咬下唇,怎么都不愿承认。
耳畔是裴慕笙的声音,宋锦茵这才知晓,裴晏舟口中不一样的国公府,如今究竟是何模样。
“国公爷生了重病卧床不起,二房也突然开始行下坡路,不仅裴瑾之和裴温姝相继出事,连带着二伯的官位也好像出了问题,我母亲让我少去打听,收到大哥的消息,便将我赶了出来,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