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关那个坏女人,她和水柔阿姨的利害关系一致,这会儿忙不迭的用那双含泪的大眼睛望着爹地,尽量做出委屈的表情,无形地逼厉北城就范,好好惩罚那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坏女人!
厉北城受不住雅儿可怜巴巴的目光,一张俊脸阴沉冷淡,话是对着言水柔一个说的:“事情到底怎么样还没定论,你不要一口一个凶手的叫她。”
“还没定论?雅儿醒来之后亲口指证,这还不算是定论?”言水柔平生最恨有人替言夏夜说话,尤其护着言夏夜的人,还是她此生最爱的男人,当即哭的更凶:“要不是我的雅儿福大命大,假如她真的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你是不是一辈子都要保护言夏夜,根本不管雅儿死活?”
“言水柔,你少借题发挥,在这大哭大闹像什么样子,赶紧给我回房间去!”厉北城已经耐着性子劝了言水柔半天,这会儿半点耐心皆无。
要不是看在雅儿在场,他早直接动手把言水柔拎进卧室去了,还能容得她这么放肆。
自从他前几天贸贸然差点杀了言夏夜之后,他嘴上不说,心中却隐隐觉得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