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有些着急地说道:“孩子他爹,那现在怎么办?”
夫妻数年,袁鹰说道;“你别去找王妃求情。张家的案子,他并不知情,最多就是再降一级或者受一些皮肉之苦。”以云擎的性子,对待犯错的下属,不是降职就是打军棍。
案子重审这日,不仅有数位将军来旁听,还请了当地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者,另外还有普通百姓在外围观。而萧永昌这日,也被强迫过来听案了。
最先上来的是张家家主的儿子张大朗。张大朗跪在地上一脸悲呛地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我爹没其他喜好,就是喜欢跟街角的老人打骨牌,偶尔会赌几个钱。姓孔的就此作局,以下棋为诱饵,引得我爹欠下巨额债务,逼得我爹按下卖房的契约。”
孔阳在旁说道:“明明是张老头赌博欠下债务,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没钱拿房子来抵押,他自己想不开寻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大朗擦着眼泪说道:“我爹当时只不过输了三百个子,平常我爹玩牌都是一个大钱一个子的。可你们硬说一个子十两银子,说我爹欠你们三千两银子。”
孔阳仍然梗着脖子叫道:“当时玩牌的谁不知道是一个子十两银子,这事玩牌的人都知道。他知道也要玩,欠下那么多的债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