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受了伤,我一看便知。”奕泞话一出口,人群中便私语不断,男人们赶紧检查家中女眷的手,而手上无伤的女子则开始八卦地讨论,谁最有可能偷皇上东西,人群中,不时还传出幸灾乐祸的声音。
受伤?不会是说我吧,我紧张地搓搓还很疼的手背,该死的女人,踩我的手还害我被当成嫌疑犯。
楚兰新这个小小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奕泞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睛从来就没有自她身上离开过,她的身形很像兰儿,虽然不知道盖头下的那张脸,但是只要看到手上的伤,他就可以确定,在假山的洞中,他清楚地听到那一声惨叫,只有他的兰儿才会那样没有形象地叫嚷。
轻轻动动手指,身后的贴身侍卫随即将人群分开,女子们自觉地站在了奕泞的左手边,乖乖地伸出手。
一个一个检查,一个一个排除,当脚步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旁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发出幸福的笑声,因为皇上即将触摸她的小手,但是这种艳福对于我楚兰新,无疑是一种酷刑。
天子金口玉言,说风是风,说雨是雨,到时候我不但结不了婚,还要背上个偷窃的罪名,还是在除夕夜,众目睽睽之下,天啦,我不敢再想下去,肩膀开始轻轻颤抖,这表示我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