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事,我开点药,让婶子养一养。她这个病,偶发性的,能断根。”余顾晚忙安抚常叔。
羊癫疯这种病,普通小老百姓也是经常听说的。
余顾晚这样说,常叔还是不大信。
“咋可能嘛!以前那谁家的闺女也是羊癫疯,这么多年了,一直没好。”常叔抓着余顾晚的胳膊,“小余,你是不是安慰你常叔呢?”
“真不是,癫痫的诱因有很多种,比较难治的是那种脑神经异常放电的。婶子的这种还好,而且这么多年,也就两次,诱发的原因还不是很清楚,但能治,也能断根。就是和婶子说一声,别轻易跟别人生气,这种病啊,情绪不好,也容易反腐。”
常叔懵懵懂懂的,半信半疑:“你说得是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啊。”余顾晚把药方拿给常叔看,“重点是婶子能做到不随便乱生气,也别搭理别人,自己过得舒心了,她的病自然就好了。”
常叔这才勉强放心,从余顾晚这里拿了药方,又指挥常磊跟着余顾晚去抓药。
余顾晚看着常磊那条不方便的腿,摆了摆手,让常叔别折腾他了:“没事,我快去快回,您也别折腾常磊了。”
“磊子的腿好多了,村里的娃皮实,养了这么久了,也该蹦哒蹦哒了。”常叔执意要让常磊跟着去。
常磊也不反对,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顾晚,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