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结束后,我心口还是郁闷难消,那女人对邹子琛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竟还有脸来参加他的酒会,脸皮比树皮还要厚。
回去的路上,我闷不哼声。邹子琛喝的有点多,靠在座背上,微喘着粗气,见我一声不哼,轻轻的捅了我一下。
“干吗?”我有点烦躁,
“昨天,小刘给我看了一张盘。”
“什么盘?”
“是我向你求婚时拍摄的,他说是我找人拍的,说是想留着做记念,可等对方刻好盘要送过来时,我却出事了,所以就一直留在他那。”他声音很淡又很柔。
这事我听小刘说过,当时我本想让他送过来,后来想想又没让他送过来,怕自己看了更加受不了。
他突然侧过身来,握住我的手,挨近,车内暗昏,他眸子清亮,“搬回来这两周,睡在那床睡上,我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做一个梦……”他额头抵在了我头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会那样不由自主的想你…想靠近你,原来…我们真的是…那样相爱过。”
他声音越说越轻,额头顺着我头滑到肩上,便那么靠着。
第三百九十一章 早已刻在心头
他声音越说越轻,额头顺着我头滑到肩上,便那么靠着。
我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那你为什么……那会还要对我那样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