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啊!
丁昕川小声嘀咕,“精心编制的一套说辞,看似天衣无缝,却忽略了刘权生的境界,蠢贼。”
所有围观者的想法,与丁昕川小不尽相同,他们觉得,王行,说谎了!
反观王行,他本就是一市井小人物,被刘权生这一发问,登时哑口无言,不敢说话,只是一味地偷瞄着刘布,想让刘布出来圆场。
事情论到了这里,一些人仍是半梦半醒。
应知心中冷笑刘布的拙劣伎俩,眯了一眼刘权生。
刘权生温和一笑,前出一步,道,“我刘权生素喜文斗,刘布,既然你今日有胆与我对峙,我也乐于奉陪!”
看着刘权生自信的脸庞,刘布的心里,渐渐布满寒霜。
刘权生说罢,昂首站在刘布身前,底气十足地道,“刘布,我与你先说说这动机,我与老师东方春生情同父子,老师身死,权生自是悲痛。但是,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杀从良的家兵们雪我心头之恨,实非我愿。”
刘布狰狞道,“一面之词,何足信哉?”
刘权生与刘布对视,道,“呵,刘布啊刘布,你给刘家做了半辈子狗,撅屁股拉几个粪蛋儿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就知道你会作此狡辩。实话告诉你,六月十五大集之日,我并未在场,对此,北市百姓皆可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