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大人物之言动,必与此社会心理发生因果联系者,始能成为史迹。((中国历史研究法》)
他对英雄史观毕竟是偏袒的,这在当时亦无可厚非,得让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走上历史舞台,而且在“时势造英雄”上,他还说上了几句话,并没绝对化。
在“心力”、“人心”创造历史这点上,他倒是可以称为中国狭义的历史哲学的真正代表人物了,而作为资产阶级启蒙时期的历史观,是不会承认帝王将相为历史主体的封建史学的,它需要有自己的英雄人物。所以,他在(新史学)中指出:
善为史者,以人物为历史之材料,不闻以历史为人物之画像;以人物为时代之代表,不闻以时代为人物之附属。
在《中国史叙论》中说:
前者史家不过记载事实,近世史学必说明其事实之关系与其原因结果;前者史家不过记述人间一二有权力兴亡降替, 虽名为国史,不过一人一家之语谍,近世史家必探察人间全体之运动进步,即国民全部之经历及相互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