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四处找呢?原来被你捡到了。”司文远笑脸盈盈的伸手想接回香袋。
司临澈将手一抬完全没有要归还的意思,“此香袋关系到一场大案,堂兄若想要回今晚就亲自来祖宗祠堂取吧。”
司文远咬牙切齿的看着司临澈离开却无可奈何,于是气急败坏的去找司忠问罪。
晚上,司临澈将司家长辈们请到祠堂,还派人将司文远请来,准备在众人面前要司文远给他一个说法。
众人到齐,司临澈将之前遇伏之事一一道来。
“各位长辈,我父亲病故之日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埋伏险些丧命,这是在事发之地捡到的司文远的香袋,我想此事堂兄是否该给我个说法。”
“这确是我的香袋,但许是我不小心遗失的,你遇伏击的事可与我无关。”司文远淡定的应答,毕竟一个香袋还不足以定他的罪。
“堂兄说的轻巧,一句不小心遗失就想蒙混过关吗?这枚香袋是你贴身之物众人皆知,如今却遗落在后山,堂兄可莫要说你去后山也是为了砍柴的。”司临澈步步紧逼,轻易破除了司文远的诡计。
司文远一时语塞无力反驳,额顶生起了细密的汗珠,“仅凭一枚香袋就说是我伏击你,简直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