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瑾斜眼看他,口中透着嘲讽:“听宰相的意思是我故意为之?这些日子我和我的手下从未离开驿馆半步,行事处处在你眼下。他们从密道而来,我们如何事先防备,昨日之事是因缘巧合。若我事先知晓密道,你的人又岂困得住我?”
周嘉冷静说道:“二皇子深明大义!即便知道有密道,想必也不会走吧?”
程宇阳心中一惊,这个宰相倒是聪明!看了眼子瑾,多亏二皇子想得周全。
子瑾听他这么说,朗声笑道:“左宰相事事洞若观火,令人佩服!既如此,想来你也应知当日之事并非我大秦所为!”
周嘉也笑:“其实当日之事疑点颇多,皇上也知事有隐情。但右宰相为民爱戴,突遭不测,国内群情激奋,将士们也一心想要报仇。因此皇上让我派人把守驿馆,名为监视,实也为保护。二皇子心里明白,即便出入不自由,但我山越不曾薄待。”
子瑾颔首:“宰相费心了,我自然心中感念。”
周嘉老道地说:“二皇子能明白我们的心意就好。只是如今这事……我山越与大秦素来交好,万不能因小人生了嫌隙才是。”
如此一番交谈,二人也算是达成了统一。周嘉起身:“还请二皇子担待,此事事关重大,我需先回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