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绯一时沉默,说不上来自己心情如何,半晌,问宋银川:“他怎么拒绝的?”
宋银川道:“策哥今天心情不太好。他让我直接跟她们说,不接,以后也没可能。有个老客生气了,说……老板娘不在以后,今宵简直没眼看,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绯姐,我们是不是失去这个客人了?”
陈绯摆摆手:“无所谓,爱走走。”
陈秋娥死后,一年多下来,宋银川将陈绯对待茶楼的态度和茶楼日渐走低的流水看在眼里,心里也清楚,今宵是开不长了。可如果真到那一天,茶楼倒了,他又何去何从呢?
陈绯完全不知道宋银川在思索什么,她问:“谁惹他了?为什么心情不好?”
宋银川啊了一声,才意识到陈绯的关注点仍然在肖策身上。他努力回忆了一遍,说:“没有人惹他啊,策哥不卖酒,在楼里跟大家来往又不多,也从来没纷争,不会有人去找他麻烦的。不过,策哥今天一整天的气压都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