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随意搭在腿上,黑色口罩勾在指尖。
侧对车内的方向,手背的指骨在皮肉下向手腕聚拢,最后隐没在袖口下。
那截手腕被衬衫的袖口服服帖帖匝住,只有金色的袖扣旁边有处微微凸起的骨头有些明显。
用视线一路临摹上去,莫名有点涩。
助理拍了张照,他也习以为常,没什么反应。
徐姐跟了他快七年,很了解他的脾气,知道他在工作之外都是这副万事不入眼的样子,自顾自接着讲。
“你这经历也挺偶像剧的。我心里其实早就做好了她找上来的准备,就是没想到时间间隔这么久,也没想到对方是这种性格的人。”
从听说他晕得没看仔细人家的脸之后,那种“狗血剧情终将降临我们身上”的感觉就无影无形始终缠着她。
最严重的时候,做梦都梦到他为了个只会闯祸的傻白甜恩人身败名裂。
想起这件事,徐姐又突然问助理:“让你在每辆车里准备的糖准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