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乔不带帮手来?”在那漫长的一天里,他们已经说了一百遍了。他们不知道可怜的乔花了好几个小时努力摆脱腿上和手腕上的绳结。
他们从窗户向外看了看对面山上的露营地,那里的杂技演员正在忙他们的事,看起来就像远处绿色斜坡上的蚂蚁。那个是乔吗?太远了,他们不能确定看到的人是谁。
夜幕降临时,朱利安从窗户里开关着手电筒。然后,他们又冷又饿地挤在一起,蒂米舔了一个又一个,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待在这个房间里。
“蒂米会很渴的,”乔治说,“它总是舔自己的嘴,就像想喝水一样。”
“嗯,我也想舔我的嘴。”迪克说。
就在他们半睡半醒时,那把刀砰的一声闯进了房间。蒂米立刻跳起来,疯狂地叫着,站在那里,盯着那把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刀。
“一把刀!”乔治惊讶地说,“一把末端系着绳子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