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悲痛,朝着强光灯喝问道:“你们把他怎么了?”
福建口音说道:“这是道上的规矩,要想把桩子带走,就得把桩子的舌头留下,一个写不了字也说不了话的桩子,就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麻烦。”
我咬紧牙关:“我已经花钱买下这个桩子,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
福建口音说道:“你买的是他的肾,又不是他的舌头。”
我的愤怒再次控制了我的情绪:“他不是一条狗,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们这样搞……他万一失血死掉怎么办?”
福建口音嘿嘿一声笑道:“不会轻易死掉的,我们心里有数。”
这时候,两个马仔模样的人走过来。一个马仔抱着我大哥的头,并用两只手撬开我大哥的嘴巴。另一个马仔举着一个瓶子,准备往我大哥嘴里倒。我一把抓住那个马仔,问他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马仔说,是止血药粉。我迟疑着不肯松手,担心他们再用什么阴毒法子折磨我大哥。
福建口音在一旁说道:“你不让他用止血药,桩子才会失血过多休克,直到死球。你要是不让用药的话,还是赶紧把钱付了,付完账,桩子死活就不管我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