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要做什么团长太太。
——是她相信了周旅长和白少爷。
——她是自作自受……
刘三生又道:“总爷,要不你就杀了她,要不你就用她换回咱三爷,反正这女人你是断不能留了。”
徐福海气急败坏,劈脸给刘三生一个耳光,恶骂了一声:“滚!”
刘三生偏不走,仍凶狠地盯着玉钏看。
玉钏眼中泪水直流,饮泣着慢慢站起来,走到徐福海面前,夺过徐福海手中的枪,将机头合上;又从刘三生的腰间解下佩刀,递到徐福海手上,说:“福海,别犯难了,就用这个吧!马上还要打周旅长的官军和白脸狼那孽种,省颗子弹吧!”
徐福海没去接刀。
刀落到了地上。
玉钏拾起刀,又对徐福海道:“你下不了手,我……我就自己来……”
徐福海一怔,上前夺过玉钏手中的刀,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说:“算了,玉钏,你……你走吧!你……你生就不是我们山里人!我……我当初把你看错了,本不该把你从观春楼弄来的,——你……你的命根在凤鸣城里。你……你权当是在山里做了两年客吧!”
玉钏没待徐福海说完,就在徐福海面前跪下了,双手搂着徐福海的腿,泣不成声道:“福海,我……我不是客!我……我是拒马峡女主人,是……是你的压寨夫人!我……我肚里还有你的种!你的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