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谦正欲开口罚那丫鬟,坐在床上的陈平忽然开口解释道:“王爷莫要责怪她,是我不用她服侍的。”
在宇文谦面前,陈平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直白点说,他根本就没有身为一个小厮的自觉。
宇文谦也并不是十分在意这些,只要陈平能为他所用,那这些就不过是小事。
他换了一副面孔,声音也变得平静下来。“行了,那你先下去吧。”宇文谦挥了挥手,那名丫鬟便如蒙大赦一般,朝宇文谦磕了一个头,便退了下去。
“怎的不用丫鬟伺候?”宇文谦刻意作出一副亲切的模样,随意地坐在屋中的一张椅子上,同陈平闲话。
陈平顿了顿手上端碗喝粥的动作,回答的言简意赅:“不习惯。”的确只是因为不习惯。他自幼离家学习武艺,吃过不少的苦头,却没有享过几天的福。
“伤处可还疼得厉害?”宇文谦又问。
“可勉强忍受。”陈平就是这样,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会为了刻意去讨好宇文谦,而说一些虚伪的话。这也正是宇文谦对他比较放心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