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认得出来,这姑娘便是先前张家富商的千金,原主人当时多喝了几杯酒,只调戏了两句,便被当场打死。
现在呢,却做了马拐子的禁脔。
“牧哥儿——”马拐子转了头,脸庞涌上病态的疯狂,眼色里的惊喜,几乎要溢出了眼眶。
“牧哥儿啊,哈哈哈!”
马拐子哆嗦着身子,那位张家千金,立即惊慌失措地跳下马车,将娇弱的身子匍匐在地,让马拐子拖着瘸腿踏过后背,缓缓走了下来。
“牧哥儿,你见着了,爷现在就跟个皇帝一般。”
马拐子抬起手,两条手臂上,满是缠绕的珠光宝气。
“再见到牧哥儿,爷是高兴的。爷早就讲过,三刀六洞,你逃不脱。”
“疯子。”徐牧冷冷吐出二字。
“牧哥儿生气了!牧哥儿生气了!列位列位,咱们把牧哥儿抓了,放到蒸笼里蒸熟,再抛到城外,让难民嚼了!如何!”
马拐子身后,二三十人,不断发出病态的叫嚣声。
“司虎。”徐牧咬着牙。
瞬间,一骑跨着烈马的人影,从官坊里急奔而出,未等近些的两个棍夫动作,便被司虎的长马刀一切,割烂了身子,嚎啕着往后退去。
退了几步,便摔死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