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官爷,您就不要为难小的啦!我们本是农家汉子,闲暇时开一个铁匠铺,只为养家糊口,哪里敢锻造杀人的人间凶器呢?”
柴岭一脸苦相,告饶道,“我等贱民若是哪里得罪了大人,大人道明缘由,尽管责罚便是,切莫苦苦相逼啊!”
柴岭愁眉苦脸的模样,让站在刘懿身后的乔妙卿和王大力忍俊不禁,俩人强行憋笑,差点憋出了内伤。
刘懿十分懂得慢火熬汤的道理,他心如止水波澜不惊,面上却露出鄙夷之色,出言讥讽道,“呵呵!箕山有高志,湘水孕清源,难道,赤松怀狐鼠?”
刘懿皮笑肉不笑,浑身上下散发出了一丝寒意,这副模样,就连乔妙卿也是第一次见,小娇娘不禁激出了一身冷汗。
柴岭似乎不为所动,哭丧着脸问道,“此话何讲啊?我的官爷,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百姓人家,日常里,连官家的一棵树都不敢砍,何来狐鼠之辈一说?”
刘懿摸了摸腕间佛珠,眯眼道,“怎么,当年煞气最盛的虎威卫千夫长,如今沦落到连句真话都不会说了?”
刚刚进入铁匠铺,刘懿便直奔主题,且威胁之意甚浓,此刻,又毫不客气地揭穿了柴岭的身份,屋内的气氛,骤降到了冰点。
柴岭的表情不断变换,羞愧、恼怒、惊疑各类情绪,在他的脸上反复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