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业白了安苒一眼:“你也太不地道了,怎么能对一个已经昏厥的人这样呢,更何况他还是我们的贵人。”
“贵人?”
安苒顿时蒙圈了,刚刚不还在商盟起了摩擦吗,怎么一转眼间就成了贵人。
“你看看,这应该是南域钱庄里的票据吧?”
苏业从鹿立行的口袋里拽出一大把票据,这样的票据他已经在北域见过了,南域票据与北域略有不同,但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足足五万金币啊,这不是贵人是什么?”
“你说的贵人是这个意思?”
安苒看到这么一大把票据,双眼顿时眯成了月牙。
作为安家的大小姐,她平日里也最多有三四千金币可用,没想到这个嚣张的家伙,居然随身带着五万金币的钱庄票据。
“你以为呢?”
苏业美滋滋的将票据揣在怀里,他知道安苒是个直脑子,估计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我也是这个意思。”
安苒双眼早已笑成了月牙,但还是不敢承认自己反应慢。
不过一想到鹿立行醒来后发现身上的钱财不翼而飞的场景,安苒就忍不住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