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问过，但那位先生不愿回答，只知道他姓莫，不过他选择那条道路的时候，临终前留下一句话。”
“什么话？”
“浮云一世，莫道不公，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闻言，古夜如遭五雷轰顶，双眼泛起一层白雾，泪水湿润眼眶，有些站立不稳。
他怀揣着凝重的心情走到山洞外，一束羲光洒耀在脸庞，脑海中满满的回忆。
“好一个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深呼吸一口气，身体都在打哭颤，古夜整个人都在发抖，对着山林狂啸：“莫前辈，一路走好！您心中的大义，以后我来为你守护！”
第421章 神域无人敢拦！
欧阳巡走出来站在古夜身边，默默安慰他。
“莫前辈怎么死的？”
“额......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那人实力堪称恐怖，即便知道，也无济于事。”
“不管那人何等恐怖，纵使他是三界仙帝，日后我也定要将他斩于剑下！”
“他死于虚无大帝之手！”
“暗界？”
“嗯，没错，他初临上界之上便领悟一种无上剑诀，剑法堪称恐怖，后来竟以倒玄圣境直面大圣主而不落下风！甚至连斩数位大圣主于剑下！”
“不过暗界的人以荒域之上的生灵当作威胁，结果可想而知......”
闻言，古夜五指捏紧，咔咔作响，手臂筋脉如青龙出海，全部隆起，“可与仙人陨藏外那些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