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院门到摆设,每一处都在透露着四个大字。
富的流油。
这是真有钱。
同席的官眷们开始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八卦,说这乌家原先是淮海盐官,因为做的好,受了老皇帝赏识,这才调任到了京城。
盐官啊,猪肉过手,从这放到那,手上总要沾点油水,再两袖清风公正不阿,这手里的银钱也不是一般京官能望其项背的。
正讨论着,江浸月一抬眼,就见了个熟人。
张似锦也来了,她没跟着自己的母亲,显然很不喜欢女子之间家长里短的八卦,见了江浸月,唯一一个算是熟识的人,自然而然的就走了过来。
“巧了。”
“谁说不是呢?”
其实想想也不算巧,仔细一想,张似锦老爹张员外是上上个月调回的京城,不管乌家是意思意思还是真的有拉帮结派的意思,都会请张似锦一家来。
张似锦如今的身份还挺尴尬的,就算人尽皆知还没被破身子,但到底跟唐庆有过夫妻名分,想要在京城找个称心如意的夫婿,还挺难的,大概张似锦母亲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哪里都会带着自家女儿溜达。
宴席还未开始,江浸月和张似锦坐在最边上的一处席面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