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寒,他得仔细了。”
夏从霜看她,笑道:“倒不是不小心病的,是我罚他。”
“你作什么罚他?阿欢做错事了么?”在自己的印象中,阿欢一直是个很听话的小厮,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会做错事。
“我想让他离开,他不愿意,便固执站在楼下,这几日下了雪活生生冻病的,我没法子,就继续让他留下了。”夏从霜说起这个,很是淡然。
“你要赶阿欢走?为什么?”华世宜放下茶盏,唯独尹靖雁闻言恍然大悟。
夏从霜对着茶杯吹了口气,“原本就说好了,只呆在我身边五年,如今五年期满,他可以自行离开,不必在我身边蹉跎岁月。”
她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并无半分不舍,甚至觉得阿欢与她不过陌路人而已,绝尘的眉眼在茶气氤氲之中带着几分淡薄如水墨般的宁静,华世宜不由得也放下了杯子,“阿欢的来历,可否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