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反反复复好几次终于重归平静。
傅寒川在距离医院还有两个路口的车里看着手中又一次自动挂断的手机,狠狠皱起了眉头,心中的不安渐渐被放大,他狠狠按了几下喇叭,但是前面的车辆依旧一动不动。
“该死!”傅寒川一圈砸在方向盘上,他今天不过是稍微晚出来了一会儿,车子就被堵在了路上。
江烟那边不接电话,他又给吕烙打过去,响了很久之后还是没有人接。
傅寒川的心慌了,他当即就下车拔腿往医院的方向狂奔,深秋的夜总是黑得很快,这个时间天色已经暗了,马路两边的路灯也一排排亮起来,男人的发丝在空中扬起又落下,额上的汗也从细细密密慢慢化作一颗颗的水滴顺着发丝挥洒。
傅寒川飞奔了一路,到医院广场的时候背后的衬衫已经全部被沾湿,他喘着粗气继续往里面跑,终于在到门诊大楼前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一大圈的人围在一起,他放慢了脚步,听着从他身旁不断经过的人口中的话。
“你是没看见,刚才都吓死我了,这不是高空坠物吗,砸到要死人的呀!”
“可不是,什么仇什么怨啊,那小姑娘也是倒霉,遇上了一个神经病......”
......
傅寒川觉得嗓子有些干疼,他的喉头滚了滚,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口中低声呢喃,“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