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她说她是去送婚书的,沈宴屿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送婚书就代表着她极力的想要促成此事,自然不可能再想办法去阻止,所以大闹国公府的人,就定然不是她了。
他就说他的清娘那般柔弱胆怯,又怎么会是那残忍凶悍的凶手?
心下稍安,沈宴屿扯出了一抹笑容:“我跟你一起去吧。”
清汵平静的看着他:“不了。”
这么一张自带麻烦的脸,她傻了才带在身边。
沈宴屿一愣,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被清汵拒绝,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我不能跟着你吗?”他艰难的问着,沾满了雨水的脸上有些失落。
清汵实在见不得这张脸难过,不动声色的挪开目光:“你为什么要跟着我?给我一个让你跟着我的理由。”
“其实我早就想问了,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那一瞬间,沈宴屿脑海里冒出了各种托词,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