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你的职业也要一道隐瞒么?”
大法官尊口一开,天地无光,日月变色。
被告哑然了好一会儿,垂死挣扎:“是你从来不问工作的事啊,你不问我也就没说。你自己也不会谈工作上的事啊,就像我才知道你画图纸之外还要跑工地……”越说越气弱,在这个人面前就是很难说谎。她一直都小心翼翼不让他知道,所以没有频繁的联系,没有寻常情侣的亲密,用一个打零工就糊弄过去。她保持距离,保证自己自由的活动空间,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为了不让徐沛然发现。
“我不说却从不刻意隐瞒。你做的这些工作,但凡坦荡一点点,我也能知悉一二。我不能明白你隐瞒我的理由,是因为我不够值得信赖?是因为你觉得我不可理喻,会阻拦你的工作,还是你觉得我不够资格知道你的私事?”
“不是!”
“那是什么理由?”法官夺回战场,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