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后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恨恨的道:“打你都是轻的!若不是你拦住哀家,又怎么会是今日的局面,贤儿又怎么会死,你这个……”
“母后还是把要说的话咽回去的好。”
谢婉打断了她的话,淡淡道:“从前我忍祖母,不是因为我怕她,而是她毕竟对我父亲有生养之恩,但她对我没有,我不欠她的,所以在那一巴掌的替父还债之后,我便没有再让她伤我半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母后,我从小在山上长大,想法可能与这世间多数人不一样,我没有孝字大过天的认知,谁对我有恩,我便报恩,而您是李彧的母亲,你对他有生养之恩,对我是没有的。”
谢婉揉了揉面颊,正色道:“我讨好您,想要与您交好关系融洽,并不是因为我欠您的,只是因为您是李彧的母亲,我爱屋及乌罢了。这是您第一次打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