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晚扶住胸口松了口气,顿时觉得魂魄都要从体内飞走了。
但是她随即又紧张起来,尽管脱离了生命危险,不代表马上就能好起来,那剑刃扎在身上也是疼的,她无法想象究竟有多可怕。
况且她不断地想起之前云锦书的遭遇,自己的无能为力。
这次行刺,来得措手不及。
可是自己本来应该注意的,为什么竟然让裘鸣在那里藏了那么久?为什么没有提前察觉,终止赛事?
如果自己不参赛就好了。
如果……
她依然觉得无法面对,捂住脸轻声哽咽,芙蕖抱着她轻轻拍抚。
“小殿下,外面凉了,我们回椒房殿去等消息吧。”芙蕖问她。
“不要,我在这儿等到父皇母后出来。”初月晚坚持。
芙蕖没有办法,忙叫应顺去备衣裳过来,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去了。
她们正坐着,忽然又有人骑马要进东宫院落,在门口被虎贲军拦住了,初月晚听见那边在吵,抬头看去,却见初永年在马上跟门口拦路的虎贲军发脾气。
“那不是二皇兄吗?”初月晚疑惑,“为什么在吵?”
“应是虎贲军不让进来。”芙蕖道,“皇上不是说,除了皇后和小殿下,旁人都不准进东宫么?”
“让他进来吧。”初月晚想了想,拿着自己的腰牌给芙蕖,让她给初永年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