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钟馨愣了一下，因为酒水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抬头看向楚凌霄，美眸中闪动着疑虑，唇齿微张，好半响才问出口。
“楚哥，你真的有女朋友了么？”
钟馨虽然性格奔放，但她是属于那种明辨是非的类型，如果对方真的有女朋友，那么她自然不会去当插足者。
与他保持距离，也是应该的。
楚凌霄不语，只是看着钟馨的脸，忽然想起了许冰倩的身影。
二人相见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如同电影般呈现出来，她时而严肃，时而俏皮，时而强势，又时而弱势。
在楚凌霄的面前，她似乎总有很多不同的样子，但把她们重合。
楚凌霄能够察觉到爱的样子。
许冰倩，她真的爱上了楚凌霄。
......
望着楚凌霄略显失神的目光，钟馨的心颤了一下。
眼神中闪过一丝惨白，看样子，他真的有女朋友了。
钟馨强忍着不甘的泪水，挤出一抹笑容，无所谓道。
“没关系，有女朋友就有女朋友呗。”
“我本来也没打算干什么，追我的男生从操场排到法国去，我又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