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丽秀看她什么是都自己扛,不免心疼,想再说几句。
南婠打了个哈欠,“放心吧丽秀姨,我好着呢,年轻人现在都容易焦虑失眠,我这个心理疾病不严重的,您早点休息”
入睡前,她忍不住回想了下白天贺淮宴的那副模样,心里轻嘲,这是一面讨好相亲对象,一面又对她念念不舍吗?
虽然她是单方面的想分手,可迄今为止,她还没有说出口过分手那两个字,男人一句解释的微信不发电话也不打。
无端的让她生起燥意。
拢了拢被子,闷头而睡。
……
贺淮宴回了帝景苑,即使南婠已经从这里搬出去,但这里每一处,都有过她的痕迹。
衣帽间是她穿过的睡衣内衣,她穿上随便一套,都能让他失控沉沦,客厅有两个抱枕,她嫌黑色太寡淡,绣了朵山茶花。
房间的床头柜上有几盒没拆封的计生用品,她这一走,怕是以后再也用不上了。
他瞥了几眼,塞到了最底下的抽屉,走去衣帽间取下腕表眼镜和西装,西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徐助:“贺总,盯梢的人发现葛辉的亲信在他们自己山头开了辆货车出去,但是是冷冻箱式货车,我们的人怀疑失踪的江院长就在车上,要不要动手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