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答,只是接着说:“还有一种药,过半小时再吃。”
“延善,你要是心里不舒服,你可以骂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会找你说那些,”
延善从他的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其实你父亲说的都是事实我和你真的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你怎么能这样说??”沈湛西盯着她的眼睛,像要看到她心里去。
延善的嗓子哽咽住,好长时间没能再开口。
她在组织语言,要怎么说,才能对他的伤害程度最低。
延善再说话时,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起来,她说:“沈湛西,我认识钟葵……”
他的心脏跟着下坠,下意识的打断,“延善。”
“你听我说,好不好。” 延善闭了闭眼,后背已经浸满了冷汗,
“八年多以前,临锡的那场事故,我也是在现场采访的记者,因为是第一批赶到那里的,所以得到了很多消息,找到了当时还是监理的钟葵,她当时因为那场事故受伤入院,
她告诉我,这根本不是意外,
而是因为上层的错误决策和利益熏心最后酿成的恶果。
在那之后的两个月我按照她提供给我的信息,去了很多地方找了很多人,当然,也得到了很多的证据,
那天,钟葵告诉我,她的手里有最关键的证据,
但是一直有人在盯着她。
我和她约好,私下见面,”
沈湛西觉得自己心跳忽然失了一拍。
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