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惟璟挑了挑高贵的眼皮,“嗯。”
沈宁丑话说前头,“王爷,做大夫免不了要跟病患肢体接触,我希望你心胸宽阔,以后别拿这个找我不痛快。”
萧惟璟神情严肃,“何种接触?”
“譬如给你缝合,给周铁牛拔贯穿伤。”
修长的手轻轻扣敲着桌子,“沈宁,我希望你有分寸。”
“我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偶有肢体接触只为治病救人。”
你来我往,这事就算成了。
她终于从萧惟璟手里拿到第二张牌,离真正的自由又近一步,真好!
萧惟璟起身离开,谁知刚走几步又转身,手里握着柄匕首,神情在灯光之下阴森骇人。
沈宁警铃大作,下意识从衣袖掏出手术刀,“你要干什么!”
刚刚还谈得挺好,谁知她不但翻脸快还掏刀子,露出如临大敌的戒备。
很好,表面笑兮兮给他做饭,却无时无刻不在防备他。
在她眼里,他就那么可怕吗?好像随时都会杀她似的!
他将匕首扔在桌上,黑着脸离开。
下次再敢对他掏刀子,脑袋都给她拧下来。
望着桌上那柄削铁如泥,刀柄镶着宝石的匕首,一看便是价值连城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