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芜只觉一阵凉意扑面而来,眼皮之上也感觉到了一阵微光。
有人将手放在了她的鼻息之下。
“陛下,她已经死了。”
此时的文芜早已服下冥息丸,她的呼吸很浅很薄,有手指探测根本不会有感觉。
“没想到这做圣女的都是倔骨头,罢了,将她还给幽王。”太上皇望着棺木内的人,眸光深沉紧凑,“就当是送他一个人情,日后他若做了帝王就是欠着朕!”
文芜心中冷笑,这老东西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
棺木被重新合上,此时的她也长长舒了一口气,不必再让自己刻意伪装。
这一夜都很安静无声,直到那棺木再次被掀开。
“娘!”
文芜眯了眯眼,有些适应不了突如起来的光亮。
视线缓缓聚焦之后,她看到了一张俏皮带笑的脸。
“太好了!娘没事,我就说赵大夫的假死药还是靠谱的!”阿竹拍手大笑起来。
文芜从棺中坐起,只见这四周是一处没见过的小院。
“娘别担心,这里已经是宫外了。义父拿着你的名单将那些细作已通通捉到,那些戴面具的疯子也都被剿灭了!欺负娘的人,一个都不会活着!”阿竹目中一明。
此时,文芜才恍然回过神来。
原来昨日的那些惨叫声是沉时桢带病在围剿月血教,那教徒说官兵,她还以为是新君的人想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