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言看着他,忽而苦笑:“这是不是我的命?一辈子都要受你的掌控?你总是把我把握得恰到好处!”
“唐世言,我们之间是历经过无数生死的,你若认为朕对你心怀叵测,只当你玩偶一般,那么……朕实在感到心寒!”
说着,李昭南将手中云毫白玉笔放在一旁,举起一张简易墨画,看着他,目光深沉:“看看,那女子,可是这般模样?”
李昭南的样子,好像那件事,已经完全过去,他们之间,亦如平常一般。
唐世言仔细看去,那墨画中的女子,长发连绵,眉若烟黛,一双杏目似含秋水,灵动秀致里有几分不易见的孤傲。
虽说是简单几笔,却甚是传神,那一笔一画,神韵之间,却不是沅心是谁?
唐世言尚在恍惚中,却点点头:“不错,是沅心。”
李昭南眼神陡然凌厉,他手中一紧,那目光,顿时迫得人不禁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