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衮愧疚地低下头。
这时,嬷嬷走到陈慧珍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你傍晚来这里做了什么?谁指使你的?那药从哪里来?”
陈慧珍并不慌乱,慢条斯理地回道:“姑姑所问得话,我一句竟也答不上。但我有句话想告诉姑姑,我乃官人之女,我父亲是当朝宣慰司同知,正四品朝廷大员,我乃官员之女,似乎不该得到这样的待遇。”
“牙尖嘴利!”张嬷嬷将那包从她身上搜出来的药包,以及暖英身上的药包都摆在案上。
“暖英身上这包是你给你,我知道你会抵赖。但你身上这份药包,总抵不得赖吧?说!通报了官府,你父亲也救不了你。”
陈慧珍道:“我傍晚并未来贵府,哦不,是贵院,呵呵。也不知道你说的药是什么药,我又没得病,当然不用抓药,指示二字更是无从谈起。”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容你这般放肆!”李嬷嬷冷笑一声,“物证人证皆在,拿住你时的那几个亲兵都是证人,还想狡辩抵赖?”吩咐那几个亲兵,“将她拖到后面,我们姐妹几个早些年可没少治像这样嘴硬的人!就是不知,你比宫里贵人们的嘴能硬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