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殿内只留下自己和长子朱标。
“标儿,可知为何李善长要单独与岳麟会面?”
朱标皱眉道:“莫非是想收买妹夫不成?可妹夫已经是大明驸马爷,又岂会与他李善长同流合污。”
朱元璋手持朱批,含笑道:“谁说驸马就一定跟咱一条心?你看李祺这厮,娶了临安以后,还不是跟他爹一条心?”
“李善长除了要拉拢岳麟外,还有警告之意。”
“咱从不担心岳麟反水,咱就是怕岳麟扛不住李善长的气势。”
朱标低声道:“父皇,儿臣以前也见过韩国公。这是一位敦厚长者,看起来人畜无害……”
敦厚长者?人畜无害?
哈哈哈哈!
朱元璋抚掌大笑,令朱标有些不解。
“标儿,他李善长年纪不小,跟敦厚长者可没半点关系!”
“人畜无害?这厮铲除异己的时候,可没有心慈手软过!”
“你难道忘了杨宪之死?浙东几乎要被连根拔起!”
“若不是咱在其中帮刘伯温周旋,恐怕今日朝廷早就成了淮西勋贵的一言堂!”
朱标紧皱眉头,看起来他对这位韩国公的了解,还是只停留在表面。
这也怪不得朱标,毕竟其余几位国公,都坚定不移地站在皇室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