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见她上课走神,老师没忍住拎起来让她回答问题。
见她回答得头头是道,最后也只能作罢。
陆成晚也是万万没想到,苏野行这么着急治病,今天就来了京都。
不过病人的想法,她是能理解的。
正巧她的东西都在傅渊春那边,她也要去,干脆报了地址让他去傅渊春家等着。
她紧赶慢赶地往回走,压根没料到此时老房子着了火。
傅渊春听到门铃响的时候还有些纳闷。
司机才刚接到人,人就怎么就回来了。
他这一打开门,愣住了。
门外的人也是一副意想不到的表情,苏野行坐在轮椅上,脸上恢复了淡然的笑意:“这里是陆成晚的家吗?”
“苏总。”
傅渊春眯了眯眼,确定了自己没烧出幻觉:“你为什么在这儿。”
“是岁岁要我来这儿的。”苏野行皮笑肉不笑。
“岁岁——”
傅渊春念着这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地念。
不是说好了这是闺中小名,只能亲近的人叫?他又是个什么东西。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你怎么认识她的。”他反问道,怒火直冒。
苏野行依旧是笑:“偶然。”
“看来你们认识。”他一副感慨的样子。
傅渊春跟他也算是交过两次手,本质上他们两个是同类的人,最擅长笑里藏刀,这次他生病苏野行也算是首当其冲的罪魁祸首。
如今能平静地搭话全凭你装我演。